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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察？哈哈……”戴珍珍突然狂笑起来，继续说道：“林天歌，你也太小看我们的实力了。这所医院的所有股权皆在素雅一人名下，换句话说，这整栋医院都是素雅的。如果你在这所医院出了事，所有监控都会随之故障，到时没有人证，也没有物证，就是天王老子追查起来，也没用。”
“戴珍珍，你一定疯了。”林天歌护着肚子，在戴珍珍的步步紧逼下，连连后退。
“我是疯了，那也是你逼疯的。因为你，我再疯狂的事都愿意做，甚至不惜杀人。”戴珍珍咬牙切齿，面部继续扭曲着。
“不会的，珍珍，你不会杀人的，你只是恨我。可你不能因为恨我，而犯下不值得的错误。”林天歌不停地劝说她，力图使她清醒。
“林天歌，死到临头了，就不要挣扎了。你说的那些对我没用，我戴珍珍一直都不是你能够招惹的人。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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